【鸣佐】深陷

△私打tag

△学生鸣x成功人士佐

△属性不明且ooc

△试水之作

△有流程问题,大家忽略忽略((*/-\*))

(1)

宇智波佐助第一次见鸣人是在机场大厅里,不是什么浪漫的相遇,相反,那一天是两人最糟糕的一天。

在得到飞机上无一人生还的消息的时候,熙熙攘攘的人群开始沸腾起来,有的骂飞机公司不作为,有的开始嚎啕大哭,有的直接晕倒在地上,不远处救护车的呼叫声此起彼伏。鸣人很特别,明明就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却在得到消息后没有哭,非常平静的去找工作人员了,大概是想问接下来的流程。宇智波佐助只是觉得奇怪,但是没有心情想那么多,去和旁边的助理一起去办手续了。

第二次是在医院,领取官方的死亡通知单的时候,宇智波佐助下意识的想寻找那个小孩的踪影,但是没找到,宇智波佐助有些失望。他在领单子的时候,听到值班的护士讨论:刚刚有个未成年的一个人来领父母的通知单呢,真的是可怜。宇智波佐助恍然大悟:原来那个男孩,和自己一样,也成了孤身一人啊。他走出门口,远远看见一抹明黄,他心里莫名一动,来不及思考身子先追了上去。那个男孩到了最角落的房子里,佐助刚想去提醒他小心一点,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哭声——那是一个孩子失去父母的哭声。佐助就在门口等着他哭完出来,那个男孩看到门外有人,先是羞赧,而后竟然对着佐助笑了一下。虽然笑容难看至极,却深深的打击了佐助的心脏。

“大哥哥,我见过你。还请你节哀。”那个小孩非常认真的说道,眼睛的红肿还没有褪去,那双闪着泪花的蓝色的眼睛让佐助不由得想到天空,是在天晴的傍晚时候看到的深蓝色的天空。佐助点了点头,说了句你也一样,那个小孩又向他告了别就走了。佐助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情不自禁的想到鼬——当时他们父母走的时候,就是那个背影带着他长大的,小小的,但又坚强的。

助理跟了上来,小心翼翼的叫总裁。

 

佐助第三次见那个男孩,是在自己旗下的一间事务所。这间事务所是他手下的精英,给他解决的不少棘手的案子,当然,最近的这个案子的结果也让他很满意。

“漩涡,漩涡鸣人。”佐助比较慢的品味这个名字。

“是...是。”对面站着的小男生诺诺的应了两声。

“我是你的领养人,宇智波佐助。”

鸣人脸上很纠结,在纠结下去,那六道胡须纹都可以打成结了。佐助看见很是不爽的开口问:“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对不起,没什么问题。就是该...怎么称呼......”小小的鸣人无措的搅着手指头鼓起勇气问。

佐助看见小孩的脸上毫无畏惧之色,心情倒有些好,于是收起冷冷的语气给他说,“你叫我哥哥就好,就和兄弟一样,嗯?”

鸣人无措的看着对面男人伸过来的那只手,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乖乖的开口喊道。

“哥哥好。”

 

后来鸣人问佐助当时为什么不让他叫爸爸,佐助沉默了一会儿解释,十岁我生不下来小孩,还有,你的爸爸只能有一个。

鸣人瘪了瘪嘴,他怎么告诉佐助,他是独生子,也没有哥哥,不过无所谓,他的哥哥,也只有一个就是了。

 

宇智波佐助领养这个小孩是冲动之举,他很小的时候失去了双亲,是他的哥哥鼬撑起了小家的重担,现在,他连唯一的亲人都失去了,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命里有煞。但他还是收养了鸣人,除了从这个小孩身上看出鼬的影子之外,那所剩不多的同情心也助纣为虐。今天看见这个小孩只觉得他很乖,也觉得自己的冲动应该是个正确的决定。

 

(2)

照顾小孩子确实是不容易的,即使这个小孩简直懂事到让人心疼。在宇智波佐助的早饭多次失败后,漩涡鸣人看不下去了,搬来一个小板凳,系上了过大的围裙,像模像样的做早餐。宇智波佐助就站在一旁惊讶的看着,管家爷爷仓介先生也在惊讶的看着,连做饭的阳子阿姨都目瞪口呆了。结果当然是完美的,在鸣人为佐助呈上煎的黄灿灿的鸡蛋和烤的正好的面包片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佐助,当然除了鸣人的眼神里带着一点点的骄傲和不明所以的期待,其他人都是带着笑意的——阳子阿姨笑是夸赞他领养的这个小孩真懂事,而仓介先生,则是在两人间做了对比。

佐助叫鸣人坐下两人共进了早餐,之后鸣人又主动收拾了碗筷,进厨房给阳子阿姨帮忙去了,饭厅留下佐助和仓介先生两个人。

“少爷,您选择领养这个小孩是正确的。”

“我知道。”佐助稍稍带着得意回答。

“不过他确实比少爷会照顾自己。”

“......”

仓介是他们家的老管家,从佐助小时候就在了,所以只有他敢这么逗已经成为总裁的宇智波佐助先生了。

 

照顾小孩子是不容易,但是在两位长辈的帮助下,佐助把鸣人养的不错。在鸣人18岁的时候,身高逼近了已经快30岁的宇智波佐助先生了。佐助看着不仅身高蹿高了,连面相都长开了越来越成熟的鸣人叹了口气,而鸣人在一旁嘻嘻笑着,手里不停的给佐助夹菜。

“在大学学校怎么样?”佐助开口问道。

“还不错的说,同学们对我很好,交到了不少的朋友的说!”鸣人开心的回答。也就在这个时候才会看到鸣人成熟的脸上还带着稍稍的稚气,反应过来的佐助看见自己碗里不断堆高的菜暗叫不好,忙伸手推开鸣人的手,两人就这么碰到了。除了皮肤接触的地方有些烫,佐助没感到什么,反观鸣人,像是被吓了一跳,手赶忙收了回去,连看佐助都是小心的看,佐助只觉得不对,但没有问为什么,说了句这些我够吃了。鸣人嗯了一声,竟是整个吃饭的过程下来,都没有再给他夹菜。

吃完饭,鸣人乖巧的将碗筷都拿去厨房洗了,出来也只是和他打了招呼,就进了自己的卧室。原本想好好谈谈的佐助看见合上的卧室门将手里的经济杂志拍在了茶几上,面上不明。

六年,他收养了这个孩子六年,在当时还不知道怎么和小孩子相处的时候,他咨询的医生告诉他要给小孩足够的关爱,不要让他觉得自己是外人,这六年来,他虽然有些地方做的不好,但是着实扮好了哥哥这个角色,和鸣人建立了兄弟般的情谊,平时的聊天也可以很好的进行,鸣人的烦恼都会告诉他这个哥哥。但是在上了大学一个星期之后,竟然连两人的触碰都......佐助看着自己刚刚触过鸣人的地方,眼眸意味不明的闪了闪,而后接过管家呈上的茶,非常平静的进了书房。

 

宇智波家族,这个上流家族涵盖了世界上所有能赚钱的行业,手下养的一大票高科技人才在为这个庞大的公司保驾护航。但是就在他们不知道反吃了多少敌对公司,准备轮班的时候,收到了一个上头下来的任务——简单的(!)查一个人。

照片上是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黄色头发,带着灿烂无畏笑容的男孩。众人面面相觑:这个小孩,是不是有点眼熟?

 

(3)

佐助看着办公桌上的一沓资料叹了口气,这些是鸣人入学以来所有接触的人——哪怕仅仅是迎面走来笑了一下的人都在里面,可是这些除了可以证明鸣人的人缘关系真的好,不论是同学间还是师生间,还有鸣人想加入校篮球队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佐助很是不安的揉了揉眉间——对,不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要鸣人稍稍躲着他,他就开始不安起来,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了想最后归咎于自己是关心鸣人过度了,是害怕他出什么事情。

其实查鸣人他干过一次,是在鸣人十六岁的时候,他无缘无故的避开了自己,佐助见实在太怪,于是把资料放在的书房里,正巧那天鸣人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了,那也是第一次和自己发脾气,他大声的喊叫着佐助不尊重他、侵犯他的隐私,像个弱者一样被佐助保护,像个被监视的东西。

佐助听了很生气,他是在保护鸣人不错,但不是因为他是个弱者,他当他是弟弟,但是鸣人却这么误会他。佐助的生气和鸣人不一样,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鸣人跳脚完,之后轻描淡写了一句我还没有看,之后就走了,没有和鸣人说一句话。

佐助也承认自己有错,但是在这个家里,他必须是老大,这个小孩敢对他发火,还误会自己是怎么看待他的,就是不应该,他要让这个小孩认识到哪里不对了。三天后,鸣人低着头进了书房向他认错,说他不应该对佐助发火,说他错了。

佐助对他认错的态度很满意,虽然让他等的时间久了点。“嗯好,知道了。你要知道你是我的弟弟,我有义务保护你,并不是把你看成一个弱者,你懂吗?”

鸣人点了点头,但站在桌前不动,佐助也安静的等他再次开口说话,有时候,还是给他发言权比较好。

“那...哥哥,之前的那些,你真的没有看?”鸣人顿了一会儿压低了声音问。

“没有看,刚刚送来。”佐助回答的很坦然,事实上他还真的是没有看......

“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查我了?”鸣人顿了顿,不等佐助回答,就上前一步抬起头来,那两只眼睛带着乞求看着佐助,“以后你要是有什么想知道了,直接问我好不好?”

许是鸣人的那双眼睛太有说服力,又或许佐助心软了,鬼使神差下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鸣人见状开心起来,两只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佐助见了也不由得开心起来,他想,若是能让他开心起来,又有什么不好。正巧午饭的时间到了,阳子阿姨在楼下唤两人的名字,鸣人应了一声后,拉着佐助与他一起下楼吃饭,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好像是从那时候开始,鸣人就开始避免与他身体上的接触了吧,昨天大概是因为分开了一星期事发突然才被吓了一跳。佐助皱着眉头想这个小屁孩怎么上了一周的大学就与他这么生分了,就在这时助理送来一沓资料,是昨天被他们单方面“虐待”的公司,佐助嗯了一声,将脑中的事情抛之脑后,开始看了起来。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这么多年垄断行业已经让不少人有了怨气,有了鸣人他才稍稍放松了些,以防有人对鸣人下手,那些有威胁的公司,自然不会放过他们的。

 

(4)

鸣人在周末的两天除了帮阳子阿姨做家务,就是泡在平板上,那个平板是他的好友奈良鹿丸的,其实他也有,是佐助刚给买的新款。佐助在这方面向来对他大方,什么电子产品刚出了就给他买了什么,有时候他刚刚熟悉了一个东西的操作,另一个就扔给他了,鸣人其实很是苦恼,找了机会和佐助谈了两小时,佐助才勉强答应不会随便给他买东西了。

鸣人深吸了一口气,打开平板上了一个博客一样的网站,开始写昨天自己碰到佐助手的事。

至于为什么要写,这是鸣人从十五岁开始的一个秘密。

鸣人十五岁的时候梦遗了。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是每个男孩子都会经历的事情,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可是他梦遗的对象,是收养了他三年的哥哥,那么这个事情就不小了。

哥哥很好看。这个他从小就知道,在第一次见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哥哥很好看,但是当时他全心都是飞机的消息,自然没顾得上其他;第二次是他哭完后看见了这个好看的哥哥,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很奇怪,说是关心,但里面更多的是默然,他乖乖的打了招呼后就走了,心里虽然很幸运自己和这么好看的大哥哥说了话,但是当时失去父母的伤痛太大了,可以吃掉很多很多的快乐;第三次的时候哥哥说要领养他,他当时除了震惊之外,还有点点小开心:他会很乖很乖的和这个哥哥生活的。因为鸣人知道很少人选择领养像他这么大的孩子,说实话,他都做好一个人生活的准备了。这件事后来讲给佐助听的时候佐助还摸了摸他的头,佐助的手很大,但是有些凉,饶是这样,鸣人也喜欢让他摸。

鸣人就是梦到那双手摸着他的身体的时候,才从梦中惊醒,身|下已经湿了一片。

他开始上网查,也知道了青春期的男生会梦遗的知识,知道那是正常的。可是,哥哥再好看,也不是女人,所以在看到“同性恋”之类的时候,他全身开始发凉,颤着手指将网页关闭,那晚上一夜无眠。

之后他不太想和佐助肌肤接触,因为一碰触他就会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对他来说,那个梦代表着成长、绮丽和带着少年青涩的爱恋,但那同时也是对他的恩人一种亵渎——佐助那么好,他怎么能对他有那种想法!

鸣人不能。

所以在佐助的桌子上看到自己的资料的时候,他崩溃了。

他知道佐助工作时候的样子,也见过他面不改色的让上门求请的人去死,也见过他对那些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冷漠,他担心自己也会被那样对待——尤其是看到资料后。于是他发疯了的喊,佐助只听到他语气里的愤怒,却不知道在他说出“还没有看”的时候,鸣人舒了一口气。那感觉就像已经被人紧紧扼住喉咙快要似的时候终于可以重新呼吸的感觉一样,重获新生。之后道歉和好,都是很自然的事情,但他还是不敢碰触佐助。

虽然想碰佐助这件事,已经在那次萌芽后,随着时间的流逝,犹如吃了毒药一般快速生长,很快就遍布了他整个心脏,连同生出来的毒刺都刺在血肉里,跟随着时间,已经变成了其中的一部分。

鸣人是带着甜蜜又悲伤的心情写这些东西的,这是他的秘密,是他肮脏的感情唯一变得干净的地方。

他深陷在名为宇智波佐助的漩涡里,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TBC


絮絮叨叨:我脑子一抽把所有存粮都放上来了......恰逢考试周...我是有多想不开(*/——\*)

                第一次写这种的,讲真,有种不祥的预感。

                求轻打,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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